照片取自博客來網路書店

偶然讀了一篇關穎新書導讀,擷取幾段有感的文字~

上流感是一種細菌,它最早的發源地就在上流社會。它是好菌,會激勵人上進;它也是壞菌,讓很多人迷失自己。所以才有人喜愛、有人嗤之以鼻..

我二十歲以前在上流社會,是因為我的母親。
她是蔡萬春的女兒。她嫁給我父親,然後跟隨我父親到日本公司上班。

五歲回台灣後,我開始了上流社會生活裡的基本學習:我學芭蕾、鋼琴、大提琴、長笛、豎琴、歌唱、英文、法文,後來我又進階學了南胡、古箏、陶藝、烹飪和跆拳道。

在那個優渥的世界,它讓我有更多的資源,我善用它,飛出去看外面更大的世界,那個平常人的世界。

十八歲那年我到美國費城念大學,跟我本來的世界裡的許多人不一樣,她們大多念商科或管理,我卻念了非常冷門的舞蹈系,大學畢業後我又到紐約大學繼續念藝術行政碩士,那是我跟上流社會幾乎失聯的一段時光。我喜歡那段人在異鄉的日子,我熱情地追求著我的藝術夢,住在租來的小公寓裡,沒有人知道我是誰。

在美國念藝術的都是不向錢看的瘋子,所以我的同學大多環境貧苦。為了體驗人生,感受來自社會底層的創造力,我每天晚上就跟同學一起去打工。我做過很多事情:我洗過車、端過盤子,當過高級餐廳的侍者,我還曾經在高級餐廳被客人丟Menu,因為他認為我不懂,認為我推薦配鵝肝醬的白酒是錯的。

我說這些故事,不是要證明自己多苦,相反的,我很開心,因為我知道這些經歷其實也是許多人有的。我跟同學們會在每週二、四固定去健身跟看地下劇場,大家為了省一塊兩塊錢一起跟商家殺價,然後拿省下來的錢在健身後去吃漢堡,我知道自己不缺那些錢,但我喜歡那種感覺,那種一群夢想家一起逐夢的日子..

每年寒暑假我飛回台灣,回到我本來的世界,陪長輩吃頂級鵝肝醬配那瓶白酒。我沒有不適應,我很早就習慣那個樣子。

我二十歲以後還在上流社會,是因為我的父親。
他在我二十歲那年成為日盛金控的負責人。是我名字前面從此多了「金控千金」的開始。

二十五歲,我拿到紐約大學藝術行政碩士,飛回台灣,進入演藝圈。白天我坐在馬路邊讓劇組化妝阿姨幫我補妝,當天晚上如果有需要,我就盛裝出席某場豪門婚禮或社交聚會。直到現在,我的父母都還是很希望我不要做這行。我很難跟她他們解釋。

關於夢想我們都只能說明,卻很難要求別人真的瞭解。藝術表演就是我的夢想,我不是玩票,我是真的用心。我從不否認,因為我的背景我認識了許多人,看了很多事。套句現在專家很愛說的話,就是資源!它還真會給你一些方便,去得到你想得到的東西..

偏偏我選擇的是一個例外的行業。在這個行業裡面,因為我的背景,我的考慮和掙扎甚至會更多。我有沒有錯接了一個跟我的家族有品牌衝突的廣告?跟我的家族有生意往來的廠商希望我降價幫忙工作,我要答應嗎?..這樣的問題經常困擾著我。後來我發現解決這個問題的唯一方法就是專業,只要我的專業被認同,那我所有值得被討論的就只有我的表演。

我現在還在上流社會,是因為我自己。

人們總習慣定義的「上」流社會跟「下」流社會,我遊走其中,變成一個「卡」流社會裡的雙面夏娃,對於我經常遊走在兩個世界的雙重身分,我沒有喜不喜歡,因為那就是我的人生和際遇。我知道那樣的人不多,而那絕對是我的福氣。

原文出處:
雙面夏娃的上流感

以上。問我有沒有什麼結論或感想?

嗯..
關於夢想啊,
資源很重要!

關小姐的直率有些人不喜歡,但我覺得她沒有什麼不對,是那些人太挑剔刻薄了。
擁有豐富的資源卻放著不用,才是傻瓜,才叫做作,吧。

上流感 書籍已經出版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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