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走進美術館看畫展,不是名氣更大的畢卡索,或者米羅、塞尚,而是夏卡爾。
(好吧,我私以為前三位大師的名氣大過於後面這位)。



約會夏卡爾的前一天,我問同行的崔太太(韓國馬):
七:『要看畫展了,不用先上網做功課了解一下這位大師的畫是怎麼一回事嗎?』
馬:『去看完不就知道了?』



看完之後的謎之音:人擠人的展覽室,是能好好欣賞那一張完整的畫?
觀察那些人的表情和專注程度還比較有趣(到底有幾個是認真要來看畫展的?)



昨天已經是畫展倒數第二天了,今天的參觀人數大約又要破表了。
還沒去的,還想去的,還有半天,快去。

(妃妃真是美翻了)

6/4-8/14(活動官網) 
國立台灣美術館A1展覽室
平日AM9:00-17:00/假日AM9:00-18:00(週一休館)
電話04-23760100
全 票$250/校園票$160
我們持在敦煌書店校園通路代售的校園票$160進場



臨時決定加入我們看展行列的楊布朗現場購買全票$250。



沒見過像崔太太這種被手機制約中毒程度這麼深的,
大約每隔三十秒就要看一下手機,檢視有沒有新訊息,吧!



入場前有座免費寄送愛與美的明信片代寄服務,現場購買明信片週邊就可以免費代寄。



展覽館內不能攝影,進場前來張合影先。



這是在展場出口外的合影再一張。

身後這幅畫是台中展獨家展出馬戲團。(以下內文轉載自活動官網
1927年夏卡爾接受畫商沃拉赫的委託,製作一系列有關馬戲團的創作。從此之後,「馬戲團」這個創作主題,就成為夏卡爾重要的創作符號。這幅畫以藍色為基調,搭配黃白色柔和明亮的燈光,似乎在不同空間的錯置下,出現了幾個鮮明的表演者。拿著大圈圈的表演者,佔據整個畫面的三分之一。拿著紅色公雞的男表演者、盪鞦韆的女表演者、騎著動物的女馴獸師與驢頭人身穿著裙子的表演者,似乎不受牽連的各自表演,彷彿在一個空間中,出現不同段的時間交錯,如同蒙太奇般的剪接在一起。夏卡爾將觀眾散落在畫面上半部,讓空間有更開闊的展現。



初見夏卡爾的畫,直覺彷彿走進他的夢幻世界。
據說他是首位作品被稱為「超自然」的畫家,15年後超現實畫派才成為流行。
細細觀察他的畫作,發現畫中有些東西常常會出現,像是鳥、牛、小提琴、戀人..。
這是有跡可尋的,夏卡爾,是一生都帶著愛與夢在流亡的藝術大師。

「超現實主義是什麼東西?我不能了解。我只是依己所見,描繪夢境罷了。」夏卡爾。

不願被歸類在超現實主義畫風派的夏卡爾,
創作中洋溢著愛與鄉愁,想要表達的是他夢境裡的真實,這樣。

「神啊,如果你真的存在,請把我染成藍色,讓我變成月亮吧!
 或把我和摩西五經一起藏在祭壇底下..」夏卡爾在自傳裡這樣寫。

當然,上帝並沒有把他染成藍色或是變成月亮。夏卡爾藉著畫筆,實現了自己的祈禱。
同為俄國出身的畫家康丁斯基曾經形容「藍色是最有精神的顏色」,
或許這是夏卡爾祈禱上帝把他變成藍色的主因,
在夏卡爾的作品裡,常見以藍色為基調的畫作,而那些藍調,總是特別吸引我目光。



以下這段是網路轉載(作者周美惠)
讀完,或者你妳也跟我一樣,好像也能夠理解這位藝術大師了,這樣。

呱呱落地 生存殘酷考驗
夏卡爾曾說「什麼樣的畫都可以,請把它倒過來看看,這樣才可以了解其真實的價值。」
他想呈現的是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根本秩序。
「倒置的椅子或桌子給我寧靜和滿足的感覺,倒立的人會帶給我樂趣..
 我之所以不計一切推翻前例,為的是找尋另一真實的層面。」
曾訪問過夏卡爾的藝評詹姆斯.斯洛爾.蘇比在「夏卡爾」(藝術家出版社)一書中剖析,
夏卡爾畫中高聳、飄浮、跳躍等意象,都象徵解脫。
在他的夢幻藝術裡,表現了人類為理想奮鬥的實證。
從呱呱落地開始,夏卡爾即面臨殘酷的生存考驗。
1887年7月7日,夏卡爾出生在白俄羅斯維台普斯克的一條猶太街。
當天街上大火,夏卡爾的母親和剛出生的嬰兒好不容易被救了出來,
但夏卡爾毫無氣息;人們將這名「死產兒」浸到水槽裡,他終於發出虛弱的哭聲!

現實太痛苦 用美麗彌補
夏卡爾的父親是一名鯡魚倉庫的工人,辛苦養活9名子女。
成年的夏卡爾歷經俄國革命,日後更因納粹迫害、屠殺600萬名猶太人,
輾轉流亡於國與國之間,眼見無數同胞慘遭殺害;
他的作品在德國、俄國遭焚毀,在法國大量散佚。
如美學大師蔣勳形容,他「一生帶著夢流亡」。
蔣勳說「現實太痛苦了,夏卡爾寧可用美麗的夢去彌補。」
解析夏卡爾的夢境,最重要的,也最常見的主題是愛侶。
他可能是全世界最喜歡畫愛侶和結婚場景的畫家,讓他如此幸福滿溢的繆思女神是貝拉。

天命真女 引導藝術創作
1909年,夏卡爾邂逅了他的天命真女珠寶商的女兒貝拉.羅森費爾德。
夏卡爾在自傳「我的生涯」(My life)中描述:「我只要打開窗,藍色的空氣、愛情以及花朵,便會隨她一起進入畫室..她彷彿飄浮在我的畫中,引導我的藝術創作。」
經過六年的愛情長跑,在夏卡爾28歲生日當天,貝拉為他帶來了意外驚喜。

(出自活動官網)
畫中的場景是1915年7月7日,夏卡爾生日那天,未婚妻蓓拉帶著鮮花來給他驚喜。
夏卡爾說:「也許我們曾經窮困,當時身邊沒有鮮花。第一朵花是蓓拉帶來給我的。…對我而言,它們就是閃耀著幸福的生命。人們不能沒有花。花能使人暫時忘記悲劇,但花也能反映悲劇。」 

這幅畫作中出現了強烈的色彩感。
夏卡爾用大紅的地毯與紅色的桌子,呈現對於愛的強烈幸福感。
夏卡爾收到花開心的飛起來轉身親吻即接新婚的妻子,
從此之後,夏卡爾的繪畫中,永遠都是幸福洋溢,如同信仰般的將愛與美做最完美的展現。

生命的終點 只是一束花
「愛就是全部,它是一切的開端!」這是夏卡爾愛的宣言。
對他來說,紅色是幸福的顏色,在他筆下的熱戀情侶,大都是用紅色來代表滿滿的幸福喜悅。
邂逅貝拉後,夏卡爾開始將花束的意象置入畫中。
夏卡爾曾說「生命的終點只是一束花。」
學者貝拉.梅爾(Bella Meyer)剖析,花,對夏卡爾而言,
「有如步入禮堂的愛侶般神聖,也像『聖經』般莊嚴。」
夏卡爾認為,花朵就像「聖經」裡的人物一樣,
都是一種象徵的語言,引領我們了解更深層的精神內涵。
夏卡爾畫裡的花束鋪天蓋地,彷如愛侶的臥榻或守護神。
「這些巨大的花束象徵著靈性,慶祝著生命、愛情與快樂的美好。」
藉此,夏卡爾謳歌永恆,早已超脫凡人的境界。




這次在國美館的展覽主軸是夏卡爾的愛與美,所以特別把夏卡爾的愛情找出來分享一下:
 他的首任太太不是他選的,是按猶太習俗盲婚啞嫁的。
 他們結婚時,夏卡爾在巴黎完成首次個展正準備回家鄉接貝拉到法國,
 卻爆發第一次世界大戰,兩人被迫留在俄國,從沙俄到蘇俄,八年後才重回巴黎,
 兩人生活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,維琪法國簽署排猶法案,美國緊急邀請夏卡爾到美國辦展覽。
 原以為有機會重回法國,就在此時貝拉感染病毒,
 當時美國的藥物大量運送到歐陸前線,在缺乏治療下貝拉辭世,
 夏卡爾因此也停止作畫長達九個月之久。
 直到他女兒為他找到一任管家,是個有夫之婦,和夏卡爾發生長達八年的不倫關係,
 基於猶太習俗,最終兩人只黯然分手。
 在這時期夏卡爾畫的情人,依然是貝拉,可見貝拉對他影響有多深遠。
 管家離開夏卡爾不久之後,他女兒又為他送來一個朋友當他的管家,那個人就是娃娃
 雖然一開始夏卡爾只想找個管家,而娃娃想嫁個出色人物,
 日久還是生情,最後娃娃取代貝拉走完夏卡爾人生最後的三十餘年。



看完夏卡爾別急著走,樓上還有一個精彩一百年的全國美術展。(免費參觀)



這個展覽內容相當豐富,我自己覺得作品精彩度可不輸夏卡爾啊。







在三樓展出的畫家風景國民風景一百年台灣行旅也很值得一看。







國美無雙的館藏精品常設展有精美DM幫忙導覽(在展館入口自由索取)。



古典玫瑰園的天花板俗夠有力(對不起,這是藝術品)。



用宣紙貼在玻璃鏡面上的藝術呈現也很有美感。



在台中住了二十多年,第一次走進國美館看畫展(明明就住得很近),
本來我很懷疑自己對畫作是懂得了什麼皮毛?去看畫展是想做作給誰看?
參觀半天下來的心得:
沒有人天生就能或者就不能成為藝術家,但是誠心誠意的當個藝術欣賞者總可以吧。
也許我沒有辦法拿筆繪畫出一個藝術家人生,
但我好想實地去體會一下眼前所見的這幅圖這張畫,它的時空背景是怎樣的我們無法事實證明。
就想像吧,
看畫展的時候,我只能無限發揮我的想像力去天馬行空、去假裝我也能握筆繪畫出一個美麗人生。


而其實,我也是可以畫的(私の絵),只是我一直以為我連一個簡單的圓都畫不好..這樣。




本篇遊記於瘋台灣台中民宿網同步曝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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